凹进去一块,漆的眼睛如静夜,狭长的眉眼一抬,视线簌得超我射来。
他就这么淡淡的看我一眼,竟把我看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只能立正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稍稍皱起眉峰,那悦耳的嗓音又发声道:“衾衾”
衾衾
他把我误会成前世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她,我是她的现世,叫沈思思,啊,抱歉跟你说起这个。”
说得我快语无伦次时,他着一袭白衣从玉棺里出来,仿佛从画里走出来一样翩翩然。
当他越来越靠近我时,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纸墨味道,像一剂镇定剂,让我忘记要紧张害怕。
他手掌抬起,长袖顺着他消瘦的手臂下滑,他无动于衷,只用手指头轻轻点下我的额头,一下,又一下。
我烫红了脸,抬着眼皮子对上他视线,他淡入墨的眼神里划过一丝失望。
“不是衾衾。”
我自嘲的苦笑道:“之前还是过,现在不是了。不过以后不知道是不是。”
我这表现的哀怨样子挺蠢的,他却没笑我,只是端站在我面前,也不先开口说话。
这种静谧随着时间变得尴尬,我轻轻嗓子问他道。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