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为什么会从这里走出来。”我指着玉棺问道。
“我是吟唱祭祀。”关于别的,他再没提。
我不好意思追问,但又觉得继续这么尴尬的相处下去很奇怪,便没话找话的问他,是否看见了古怪的东西,很可能是非常被需要的。
“被需要”他把我的话在嘴里又呢喃了一遍,我点头后,他沉思,才淡淡道:“是不是这个。”
他摊开手掌,一块玉牌出现在掌心里,我一看这玉牌的造型模样,跟陆礼承给我的那块白玉牌一模一样。
而这白玉牌变成了戒指戴在我手指头上,再没原来的样子。
可这样子我分明是记得的,一块白玉牌,一块玉牌。
白玉牌的是陆礼承的,那玉牌就是
我盯着玉牌出神,显然白衣男人看出我心思,手掌继续摊着,温声问道:“你要吗”
被他这么一问,我挺不好意思的,但还是厚着脸皮点头说我需要这个。
说到这时,我手不自觉的抬起来,手心朝上。
他纤长的纸白手指把玉牌放在我手心里,温柔道:“那你拿去吧。”
我手心上躺着的玉牌像烫手的山芋一样。
一来我不知道这玉牌究竟是不是我要的东西,二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