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么奇怪？”
方森抬起头看着何冰美，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了。
看着方森着急解释的模样，何冰美笑了笑：“我开玩笑的。”
方森闻言也扯了扯唇角。
“我还是想问你，为什么你笑容也这么别扭呢。说不出来的别扭。”
方森这次没有再笑了，他知道自己笑得一直很牵强，那是因为他很长一段时间不曾笑过。后来遇到顾青岚后，他才会在顾青岚的面前扬一扬嘴角，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顾青岚的面前。
但以前他们多数都是工作上的接触，需要的事严肃，所以他以前也很少对着顾青岚笑。
何冰美，还是第一个问他为什么笑容这么别扭的一个人。
“呃，我只是随便问问。”何冰美见方森的脸色变了变，怕自己踩到了他的伤口，连忙改口。
方森看着何冰美那张精致美丽的脸，问道：“怎么笑才能变得自然呢？”
听到方森非常认真的问这句话，何冰美不顾形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方森看着何冰美的笑着的样子有些尴尬，他还真是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不过，他就觉得何冰美的笑容很大方得体，也很自然，让人看着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