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僵硬是他一直存在的问题，他只想能面对顾青岚的时候给她一个笑容，而不是每次都是严肃的嘴脸。
“想笑给岚岚看？”何冰美一眼就看出了方森心里的疑惑，她只是下意识的问出了口，却在方森的眼里看到闪躲的时候意思到自己说过了。
何冰美正想解释，却听方森落寞的声音传来：“原来真的是路人皆知唯她不知。”
方森苦笑一声，一个刚见面的女人都能看得出他对顾青岚有意，可唯独顾青岚一直只把他当做同事，最多在当做普通朋友看待。
何冰美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概，叹息一声伸手拍了拍方森的肩膀：“还有比你更惨的人。”
方森闻言侧头看了一眼何冰美，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浓浓的哀伤。
刚开始见何冰美，她一直是笑得优雅大方，现在方森才发现，原来她并不像表面笑容的那么那么开心。
“你跟在岚岚身边不过才三四年的时间，我跟在他身边已经十几年了。”
“谁？”方森下意识的问道。
何冰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笑着摇了摇头：“回家对着镜子练习微笑吧，拿一根筷子咬在嘴里，等你看着镜子里的笑容觉得满意了再多岚岚笑。不然你的笑容真的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