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敦君。”我弯着眸笑道,“我的话,属于混乱善良阵营。虽然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救人,但既不介意杀人,也不介意别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去。”
“虽然敦君也很善良,但我们之中坚持‘绝对不允许有人死在自己面前’观念的只有国木田先生吧?”我抛了抛手里的头盔,“如果我是费佳,我大概会设计一个让国木田先生亲自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却无能为力的局面,死掉的人大概会是国木田先生最同情怜悯的那一类,毕竟这样你的愧疚与绝望会更强烈。”
我在国木田独步面沉如水的目光中思考了两秒,“年幼的女孩子,没有做过恶事,因为想要保护些什么而听信坏人的言语付出生命——这样的孩子死在国木田先生面前,对你的打击应该挺大的吧。”
岂止是打击,完全是杀人诛心。这就是魔人费奥多尔的作风,从无怜悯,从无道义。
“不需要担心哟,”我并起双指向他一挥,笑着打断沉凝的气氛,“我在这儿呢,不会让他得偿所愿。”
“走吧。”国木田独步恢复了以往的沉稳,他目光沉沉地扫了一眼前往下水道的道路,“我们一定会抓住那只老鼠。”
悠扬的大提琴声回荡在空旷的室内,以暗紫色为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