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是我爸,右手是我哥。
我爸手掌有茧,小时候在家里颠勺磨出来的,我哥虎口有茧,家里涉.黑的生意都是他在打理,常年拿枪,练出来的。
我嘴唇有点发干,拿舌头轻抿了一口,扯着干疼的嗓子问:“菅越呢?”
没人回我,右手被紧紧握住。
“菅越是谁?你就是为了救他?”
我不救他我救谁,我肯定为了救他啊!
但我哪敢说,我都快看到我哥染红的发丝燃烧成火焰了。
“没,”我扯动着疼痛的腹部强行坐起身,“菅越是我辅导老师,全靠他给我开小灶我这次才能考试及格。”
“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就只看到了你们班班主任,没看到其他人,那个菅越没出手帮帮你?”
菅越没送我来吗?
也对,他腿上还有石膏,不方便,没来就算了,他没事就行。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菅越没来就算了,我想去找他,亲自确认于航那个杂碎没把他怎么样才行。
还有,我第一次及格的卷子还没拿给他看呢。
“别乱动,胃出血,肋骨还断了两根,你非得把我和爸吓死才算完吗?”我哥红着眼睛又将挣扎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