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的我按回床上。
我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我听到他给他手下打电话,非要把于航弄死,就算于航他爸来求情也不行。
弄死没必要,脏了我哥的手,把他那条踹人的贱腿弄断就行,让他也体验一下菅越的痛。
我被迫在医院躺了快一周,就连手机也被没收了,每天唯一打发时间的事情就是写信。
笔和纸是我爸留给我的,让我有什么需求就写上面交给门口的保镖。
手可以自由活动后,我开始拿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把每天的百无聊赖以另一种方式呈现在纸上。
写着写着我忍不住描摹着菅越的名字,细数他的笔画是多少,忍不住去想他现在在干什么,都过了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一眼,忍不住想他腿好了没有。
可能是躺久了,我晚上睡梦总是不安生,老是觉得有人在摸我的脸,冰冰凉凉的手指在我脸上划过,有点痒。
早上醒来的时候问保镖,他们都说晚上没人来过。
那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出院那天我哥专门过来了一趟,替我收拾东西,他想让我在家里多休息一阵子,但我想去学校。
他拧不过我,把我送去了学校,专门找班主任老彭打了招呼,以他的前途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