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两下,我哭都没心思了,眼睛瞪得溜圆,一看到菅越伸手,立马做好战斗准备。
结果菅越不丢回来了,把纸往桌上一摞,扭头往外走。
怎么可以让他走,话都还没说清楚。
于是我一跃而起,试图抱住他,结果高估了自己的弹跳力,正脸朝下扑倒在地。
‘咚’的一声巨响,没白费我长得一身肉。
许是动静太大,把菅越都吓了一跳,连忙蹲**把我扶起来。
摔都摔了,脸也丢尽了,我干脆紧抓菅越衣服不放,趴在他胸口抽噎起来,企图用我滚烫的泪水软化菅越那颗冰凉凉的心:“呜呜呜,疼……”
“菅越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他们打我打得可疼了,你都没有来看我一眼,我现在都还疼。”
菅越听到我说身上还疼,连忙把我扶正,眉头微蹙,神色肃穆问我是肚子疼还是哪里疼。
我半眯着眼睛胡乱在身上指一通:“肚子疼,手疼,腿也疼,哪哪都疼。”
其实我不疼,我装的。
这一招用了十七年,百试不爽。
我从小就爱闯祸惹事,一般的小事情我哥都能替我擦屁股,要是真闯大祸我爸要打我,我哥又护不住时候,我就使劲哭,哭不管用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