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先把周围一圈多余的剪掉,然后拿消过毒的针把中间的碎片挑出来。
我捂住嘴尽力不发出声。
忍不住想:菅越怎么那么坚强,换我早就疼得大哭。
浑身就手臂伤得最重,原本白皙的手臂上面全是深黄色的水泡,由于他绷带缠得太紧,挤破了好几个大的,流出来的血水和脓水顺着手臂往下流,血肉模糊。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捂住嘴悄声往后退,红着眼眶在医院门口买了份白粥。
买粥的老人家格外热情,说我是最后一位客人,把锅里所有的粥尽数倒给了我。
打包好餐盒,她苍老的手握住我,从兜里颤颤巍巍拿出张纸巾,沿着我的眼角擦拭到眼尾,慈祥地说:“小伙子,别哭了,看得老太太我心疼死了。”
我鼻子一酸,不争气的泪珠‘啪嗒啪嗒’掉个不停:“奶奶,我男朋友伤得好重啊……我想帮他,但我不能插手他的家事……”
老人家耳朵背,没听清,还以为我支支吾吾说的是‘女朋友’,拉着我在她摊位上聊了好久。
说什么两个人相处起来要给对方留一点私人空间,有些东西视而不见,两人的感情才能长久。
我不能反驳她,我也不赞同她。
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