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伦回去了。”
黄医生得到纪伦出去消息,立刻去一个房间报告,说完就又说:“大人戎马倥偬,战事繁忙,难得拨冗回来一次,不回家么正好孩子也回家,一家人可以”
“家不了要准备些事。”中年男人一身青色军装,肩上没有标识,眼中闪着幽幽的光,看了看桌面相框一侧的花:“等孩子回医院,把这束花插到他的房间里去”
黄医生看了看,是一束野花,唯花瓣血红,使人动容。
中年男人又吩咐青年军官:“姜山,去叫律师来。”
律师很快过来,他俯首在中年男人前,听了密语,就书写。
姜山的青年军官同样一身军装,口袋上别着钢笔,衬托身材修长挺拔,面目英俊,下颌稍微有一道不明显的子弹擦痕,二十来岁,肩上别着少尉军衔,回来后就笔直立在一侧,手按军刀,一动不动。
直到律师钢笔写没水了,姜山上前递上自己钢笔时,目光偶扫见文首遗嘱字样,顿时震惊,立刻喊着:“上校”
“我们是军人,不避讳这个。”上校似乎有些感慨,淡淡一笑:“上面我已有过交代,如果我失败了回不来的话,有些事要提前处理下。”
上校说着,顿了顿,目光滑过桌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