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礼,赶紧过去看母亲。
母亲已经醒了过来,正躺在了床上,脸色苍白得可怕,全身上下好似没有一丝力气。白芍等人围在她的身边,有的打扇子,有的抹着眼泪为她擦汗。
“娘”我大步走了过去,焦急不已。
见了我,母亲毫无血色的脸上挤出些许勉强的微笑,喘息道:“我没事”
挣扎着就要起来,只是略微一动,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我慌忙上前替她轻轻拍着后背,白芍便手忙脚乱地倒了温水来站在旁边候着。
眼角余光看到父亲眉头皱的越发紧了,目光里带着些嫌恶,我心下越发的难过。
母亲又是一阵干呕,吐出了两口清水,终于气喘吁吁地伏在了床上。
我见她呕的鬓发散乱,面颊赤红,眼里泪光莹然,知道她只怕是极为难受的,忙从白芍手里接了水过来,递到母亲的嘴边。
母亲漱过了口,长长舒出了一口气,才颓然趴在了床上。
白芍和青竹抹着眼泪收拾了污物出去。
其间,父亲一句话没有说。
“娘,您这怎么了”
我扶着母亲叫她在床上平躺了,状似无意的,手指搭上了她的腕子。
前世我被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