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将他的手攥得紧紧的,流下两行热泪,
“母亲,您这是怎么了,”沐容连忙问道,
还是二老爷,问道:“母亲且安心养着,有什么事情,我们兄弟两个在呢,”
老夫人呜呜两声,用力捏住沐容的掌心,泣道:“那贱种回来了,他这是要报复我哪”
“母亲说的哪里话,”二老爷连忙劝道,“老三也是您的儿子,也要叫您一声母亲,他哪里敢胡来,”
顿了一下,又续了两句,“他这次回京,看来是要被重用的,愈是这种时候,他更是愈发地要孝敬您呢,否则,官也不要做了,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去,世人的唾沫星子也会淹死他,”
老夫人浑浊的眼睛里便是一亮,“你说的有道理,但凡他有了忌惮,那就好,那就好了,”
说话间连声咳嗽,二老爷便给她轻轻捶着后背,
好容易平静了下来,老夫人气喘吁吁对沐容道,“方才你二弟说的也有道理,方才是为娘急躁了,那个白氏”
她眼里闪过十分的厌恶,却还是说道,“叫人去买口好棺木,先装殓了吧,”
犹豫了一下,又说道,“至于白家那里”
她询问地看向二老爷,
二老爷摇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