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们不要理会,毕竟,他们早就将白姨娘逐出了家门,并没有什么干系了,今天白太太已经打了咱们的脸,若是咱们上赶着再去解释,只怕会适得其反,我们只说,白姨娘是因没了孩子一时之间迷了心窍,得了失心疯,胡言乱语便是了,”
“这”老夫人又落了泪下来,“没想到,我永城侯府几十年的声名,竟被毁于一旦啊,”
短短的半天功夫,她忽然像老了十几二十岁一样,早晨时候的志得意满已经完全消退不见了半分踪影,原本尖刻的五官此时显得松松垮垮,就如进入了垂暮之年,一点儿生气也不见,
“老二你说,那贱种这次回京,是要受到重用的,”
老夫人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道,
二老爷缓缓点头,“年前我听人说起过,老三多年镇守西北有功,陛下似乎是要给他封侯的,”
“什么,”老夫人激动之下霍然起身,“那贱种居然要封侯,”
她的声音尖厉得刺耳,“凭什么,凭什么,”
“母亲息怒,”
二老爷忙劝道,“这消息尚未却准,只是他既然回京了,想必也有了几分准头儿的,”
沐容不悦地问道:“你既然知道,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