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舒畅地赶到了医院,乔思捷的伤口比想象得还要严重一些,酒瓶碎片划破了皮肉,伤口不浅,要立即缝针。
光清理就费了急诊室护士的不少力气,要拿着医用镊子将碎玻璃全都一粒粒挑出来,以免刺进伤口深处,引发炎症。然后就是消毒、做皮试、准备缝合,以及注射消炎药物。
给乔思捷缝针的时候,乔言讷就在一边看着,脸上满是懊恼之情。
十几针下来,两个大男人全都一头是汗,一个是疼,另一个则是紧张。缝针之后,乔思捷还要去注射室打消炎针。
整个过程中,乔言讷跑前跑后,看起来,他之前的酒劲已经彻底消了,清醒得不得了。
因为流了不少血,乔思捷有些头晕,再加上心里生气,所以也没有拦着他,任由他去忙碌,就静静地坐在注射室的椅子上,不时地抬头看看头顶的药瓶。
战行川比他们晚到了几分钟,他没有着急上来,因为知道医院里都是禁烟的,所以在外面吸了一根烟,平静了一下,又在医院楼下的超市买了几瓶水,这才上来。
他走到乔思捷的身边,递过去一瓶水。
“谢谢。”
乔思捷动了动唇,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接了过去,但没有喝,只是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