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样子,嘴唇上起了一层泛白的干皮,不可能不渴,只是因为手上有伤,拧不开瓶盖,又不想求助罢了。想到这里,战行川主动帮他拧开,又把水瓶递到了乔思捷的面前。
他露出一丝尴尬,但马上接起,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
“我真怀疑,你和乔言讷究竟是不是一个妈生的,怎么差了那么多”
战行川在一旁坐下,碍于注射室里还有其他的病人,他只好放低声音,无奈地问道。
乔思捷看起来比他还无奈,低头看了一眼已经包扎妥当的手臂,叹息道:“看来,他现在是真的把你恨死了,就算我今晚挡下来一次,下一次也难说。”
“你的意思是,他这是非要弄死我不可了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我怎么不知道,他是不是喝多了,脑子不清楚。”
战行川最讨厌这种借酒发疯的人,他们往往并不是真的喝醉,只不过是酒壮怂人胆罢了。等事情一过,他们又会拿酒醉作为挡箭牌,不肯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误。
“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糊涂”
看着战行川一脸茫然的神态,乔思捷一挑眉头,情不自禁地稍微提高了音量,用不可思议的表情注视着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