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杀死她，”
张立只思考了一秒钟就作出回答，
“我闻到了杏仁味儿但实际上是氰化钾吧，她挣扎的时间太久了，甚至在缺氧三分钟的情况下还没有昏过去，这不像是普通女人，如果不是经过训练，应该不会有这么强的生存力，所以，她是来杀你的，”
“说的对哦，这就是我帮你做到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世界都不一样了，”
“你对我做出了融合，不，这是一种压制，我的计算能力没有之前那么强，但仍然远超普通人，作为代价，它占用了我一部分的情感能力和”
“和什么，说呀，”
“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达，那种东西在我的文字和语言中都是陌生的概念，但很奇怪，我的确感受到了它，它是一种精神、意志和某种东西的结合体，”
“说的很好了，不愧是你，”
伊芙拍拍手掌，房间内发出清脆的掌声，
“那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是张立吗，还喜欢那两个女人吗，还想在那个游戏上赢过所有人，拿冠军吗，”
张立闭上眼，这些问题对于如今的他而言也是需要长时间考虑的，
“是的，我仍然喜欢她们，我能回忆起她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