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气味，跟她们在一起的每个细节我能从中生出喜悦，”
“我看到了，然后呢，”
“我想赢，我要拿到冠军，那是我的承诺，我的理想，我应当做到的事情，我能做到的事情，”
伊芙叹气：“我还以为已经很成功了呢，但还是这个样子，张立，既然你选择依旧做一个凡人，那就离开吧，明天就离开，去找她们，去做你的世界冠军，然后作为普通人们的英雄，享受荣光，在安逸中渡过此生吧，我这里已经没有你要的东西了，我也没有想从你那里得到的东西，就这样吧，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伊芙的话在张立看来，也许真的带有魔力，
自那之后，他再也没见过这个神秘的女人，而燕伊醉也没提起过她，在第二天坐船离开、辗转几个机场回国之后，张立已经适应了这种状态，并且开始能够有些情绪，
在这个过程中，他没有通知燕伊醉，而是仅凭自己的观察和思考就处理了大量的事情，甚至连护照和签证都自己造了假的而没有被查出来，他还学会了几门语言，但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了，
张立忽然意识到，其实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开始，或者说自出生以来，他其实都是现在这个样子的，甚至也许还在这之上，但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