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老板怪罪下来,我还得再挨一次抓。”
见那人身子明显僵了一下, 樊岳就知道自己这是猜对了。
“一次性结清吧,省得以后麻烦。”他接着说道。
要说不害怕是假的,遇着这事多少都会有点脊背发凉,可命运有时候真的要靠赌,就跟赌.博一样,要么赢得光鲜亮丽,要么输得倾家荡产。
樊岳倒也豁得出去,也只能豁出去。
司机骂骂咧咧地说了一路,想起一句说一句,没什么逻辑也没什么连贯性。
樊岳坐在后面听着,心里想的都是自己的定位到底有没有给夏谨呈发过去……
求生欲这事毕竟是人类的本能,他想活着也是没办法否认的。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昏暗到分不清方向的路终于看到了尽头。远远地,就看到一栋小洋楼矗立在前方,窗户里透出昏黄的光,从小小的光点逐渐变大。
樊岳微眯了眯眼,在车子开到院子门口的时候终于看清。
那房子看起来似乎很破旧了,在漆黑的夜里显出令人脊背发凉的阴森和凄凉。
司机把车径直开进了院子里,按了两下喇叭像是在提醒屋里的人,他回来了。
“下来吧,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