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嘭”地关上驾驶位的车门,转而拉开后座的,毫不客气地捏住了樊岳的肩膀,作势要把人给拽下来。
樊岳皱了下眉头,“我能自己走。”
“行行行。”那人不耐烦地拿开手,朝着他抬了抬下巴,“进去吧,等着呢。”
樊岳抬眼把面前破旧的小洋楼打量了一番,又看向院外漆黑难辨的路,重重地呼口气稳了稳心神,这才迈着步子往里走去。
不管这房子里等待他的是谁,即将发生什么事,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房子是出了奇的表里如一。
偌大的客厅即便是点了灯也依旧掩饰不了这栋房子的荒凉,昏黄的灯光也并不能将每个角落都照亮。
樊岳有些迟疑了。
这个地方怎么看都太像一个恐怖片的拍摄现场,还是自带滤镜的那种,感觉就连堂内的吹过的风都带着阴森的凉气,让人头皮发麻。
“走啊,愣着干嘛呢!等我背你上去?”后面跟着的司机冷不丁吼了一声。
樊岳的脊背一僵,冒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他皱着眉头转回去看那人,忽然笑了一下,幽幽说道:“也不是不可以。”
本来屋里的光线就不太好,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