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也不起来,就瘫坐在地上,唇边还是笑,“大都督,奴家的扇子。”
先前薄卿欢将她抱进来的时候,扇子留在了外面。
“命重要还是扇子重要?”薄卿欢问。
“奴家向来要钱不要命。”楼姑娘满心满眼都是对扇子的疼惜,那副守财奴的模样分毫不像在作假,看得薄卿欢微微眯起眼。
蹲下身,薄卿欢玉指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再一次迫使她抬头。
先前喉咙被刺伤,此时大幅度抬头致使伤口崩裂,鲜血再度流出,顺着白皙脖颈流至锁骨,再顺着傲人深沟一路往下。
这样一幅鲜血美人的画面,有着剧毒般能让人上瘾的美。
薄卿欢手上力道加重,楼姑娘痛得面部扭曲。
逼近她,深深凝视着她的双眼,薄卿欢问:“你用什么地方伺候的那些人?”
万分痛苦中,楼姑娘努力挤出笑容来,“只要大都督给足了价,你想要奴家如何伺候都行。”
薄卿欢松开她,再一次拔出绣春刀,如同先前毁了太子太傅的肩舆车帘那般三两下隔空将楼姑娘的衣服划成碎片,她一丝不挂,保持着原有姿势笑看着他,自喉咙一直往下流的鲜血沿路在雪白玉体上绽开朵朵血花,妖美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