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卿欢侧身,从小几上将一早准备好的厚厚一叠银票拿起,一扬手撒了一地。
“本座全部家当,邀楼姑娘入府常住。”
“奴家冷。”楼姑娘挑了挑眉。
薄卿欢垂眼看她,“你如此喜欢钱,不如本座让人把这些银票用线串起来做成衣服给你穿,如何?”
楼姑娘顿时两眼放光,“大都督可得说话算数。”
薄卿欢淡淡瞥她一眼,抬手将自己的披风扔了下去。
楼姑娘接过,迅速将自己的身子裹了这才弯腰去捡银票。
“楼姑娘不妨数数,本座的全部家当,能买你几日夜?”纤长玉指端着酒杯晃了晃,薄卿欢问得轻缈而漫不经心。
楼姑娘果真在数银票,手法娴熟,比酒楼里专管银钱的账房还要像那么回事儿。
楼姑娘很快就算好了,“按照奴家的开价标准,大都督这一百万两银票能买奴家足足两年。不过奴家有言在先,不赊账,如若两年之后大都督无法拿出银子,奴家可是要走人的。”
薄卿欢不语,清冽酒液下肚,让他极白的面上晕开几分潮红,美艳不可方物。
“滚。”良久之后,薄卿欢缓缓吐出一个字,丹凤眼迷离,带着三分薄醉。
楼姑娘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