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即便是伤成这样,也不曾喊过痛求过饶,眉目间万种风情不减一如当初,媚色惑人。
言风暗自叹一口气,原来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说的都是真的。
大都督怕是要栽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言风想不明白,楼姑娘美则美矣,出身却不好,一个花楼里出来还人尽可夫的女子,究竟有什么值得大都督稀罕的,这金陵城里心悦大都督的姑娘多了去了,大都督为何偏偏看不上旁人却看上她?
大门外,清河公主就站在华丽的车辇旁,看见薄卿欢抱着楼姑娘出来,她仰起下巴,姿态倨傲,“薄大都督,据说除了父皇的圣旨,便只有你身上的令牌能进入诏狱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薄卿欢连行礼这一道都给免了,看都没看清河公主一眼。
“你!”清河公主皱眉,“放肆!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这般同本宫说话!”
薄卿欢将楼姑娘送至马车上,他也坐了上去,放下帘子,吩咐言风,“启程,去右相府。”
清河公主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自母妃殁后,她就成了父皇的心尖宠,便是宫里的皇后皇妃见了她,也得客气三分,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指挥使竟敢不听她的命令更甚至藐视她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