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原因,迅速领命而去。
倒是楼姑娘愣住了,“夜这么深,大都督还要去右相府作甚?”
薄卿欢取来温水小心替她擦净伤口周围的血迹,又取来面纱动作轻巧地给她戴上,“这个疤痕,不能留。太医院那些都是一帮不中用的老东西,唯一能让你恢复如初的,只有景大小姐。”
景瑟回府后,医术精通的消息不断扩散,金陵城中无人质疑。
毕竟她曾经在忘忧谷待过,即便不是忘忧谷弟子,不曾得谷主所有真传,可只要她学得一星半点,也足够应付寻常的病痛了。
不多一会儿,言风就回来了。
薄卿欢打横将楼姑娘抱起往厅外走。
言风禀道:“大都督,清河公主来了。”
薄卿欢脚步不停,目不斜视看着前方的路,继续往外走,淡淡一声,“不见。”
言风一噎,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清河公主是想要进入诏狱的令牌。”
薄卿欢冷笑一声,“她有什么资格命令本座交出令牌?”
言风再次一噎,看一眼薄卿欢怀里的楼姑娘。
微风拂过,隐约吹开面纱,能见楼姑娘面上还未结痂的新鲜伤口,她却浑然不在意,任由薄卿欢这么抱着,双手搂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