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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男人一个挺身,肉根顶端已刺入了蜜穴,冲破隔膜进了一半,一进入就被嫩穴里的媚肉死死咬住,似有千百张小嘴

    第二十一章 啊爹不要啊

    【禁】

    在话一出口时,周盛便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刚才他真是被鬼迷了心窍,那张氏夫妇这村里是个什么德行谁人不知,他没有帮到她也就罢了,怎能还在她伤口撒盐!那原本红润的小脸此时已苍白如纸,贝齿紧咬红唇不敢哭的模样。周盛知是他让她受了委屈,然,话已出口,再难收回。道歉的话他也说不出口,挑起竹筐沉声道:“走吧,天色不早了。”

    慕倾倾起身跟上,也不说话,只是垂着头默默走路,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

    一路上慕倾倾再没要求歇脚,拼着一股气,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回到了大岙村,她家离村子有些偏,又是午饭时间,到家都没遇上什么人。

    慕倾倾打开院门,领着周盛去到堂屋把竹筐卸下,倒了杯水递给他,语气轻柔却没有了开始的亲昵:“谢谢啊爹。”

    把买来的饼子拿出两个用油纸包好塞给周盛,“这个啊爹拿回去吃吧。”

    周盛四处环顾一圈,屋里屋外都干净整齐倒是个会过日子的,接过水,一饮而尽,饼子却没接,放在了桌上,淡淡道:“你留着吃吧。”看她静静伫立着,也不多与他讲话,长长的睫毛遮掩了目中情绪,只是周身萦绕的忧伤却无法遮掩,周盛莫名地觉得烦躁,也不顾满头的汗水便往外走,走到一半转身道:“有什么事就去找我。”说完,匆忙离去。

    直到他走远,慕倾倾才跑去把大门栓上,把顾不得整理买来的东西,拿了个饼子几口嚼完再喝了点水,便去床上躺着了,这大半天下来可真够累的,现在她什么也不想去想,这个周盛,哎…,以后再说吧,任务也没有时间规定,这种平静的山村生活她其实挺喜欢的,这里的村民大多朴实勤劳,很好相处。

    不知不觉间,慕倾倾就睡着了,醒来时已是薄暮冥冥了,想着自己一身灰尘汗水的都能睡得死沉,不由自嘲一笑。格调什么的越来越低了!

    一个翻身起床,把买来的东西归置好,便去灶间生火烧水煮饭。不一会儿灶间便弥漫着饭菜的香味,有条件的话慕倾倾是不会亏待自己的,吃着香喷喷的大米饭就五花肉炒香干蘑菇,有荤有素一个菜就够了。

    洗浴的条件实在不好,只能站在木盆里从上往下的淋,有些麻烦。好在空间里有些以前塞进去的日化用品,这会儿倒可以用。

    凌晨,慕倾倾又被一阵鸡鸣吵醒,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拉上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再次醒来天已大量,一束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直射在被子上,光束里翩舞着细小的灰尘,暖暖的。慕倾倾浅浅一笑,从被窝里伸出手指放在阳光下一握,似乎能握住人生……她这也算是睡到太阳晒到屁股了,穿好衣服起床,把床单被褥该晒的晒该洗的洗,忙活完这些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看到灶台上昨天买的一大块猪肉和一块板油,想了想,把猪肉都抹上盐挂在梁上风干,然后一边生火蒸土豆,一边炼板油,随着出油那香味儿光闻着慕倾倾就有些馋了。捡了块猪油渣放进嘴巴,也顾不得烫,嚼了几下就咽下去了。

    把土豆去皮捣成泥放上调料葱花猪油和一下猪油渣拌好,先装了一个大碗,给王婶送去。

    王婶家大门开着,正屋里坐着四人,慕倾倾进来的时候四人正在吃午饭,王婶和她的丈夫周昆还有她两个儿子周容和周易。

    王婶一见慕倾倾进来,忙站起来笑道:“哎呦,倾姑来了,正好可以吃,快过来。”说完,便要去给她拿碗筷。

    慕倾倾忙拉住她,笑眯眯道:“婶,别忙活,我家里都做好了,这不,给你送一碗过来。”把端来的那碗猪油渣拌土豆放在桌上,“婶,那你们先吃,哪天有空再把碗还我。”

    那一碗土豆油可不少,光闻着就香气扑鼻。王婶有些责备道:“你这孩子,这不年不节的,做什么放这么些油,也太不会好好过日子了,快拿回去自个留着吃。”

    “我家里还有,婶我走了。”慕倾倾不待她把碗推回来便快步跑出去了。

    周容有些怅然得看着跑出去的女子,她原来也可以如此神采飞扬……周易还年少,见有荤腥,有些按耐不住道:“娘,既然人家送来了,那便吃吧!”

    小儿子渴望的眼神看得王婶有些心酸,自家也是太久没见过肉了,把大碗放两个儿子面前,“你们吃吧,倾姑也不是外人。他爹,你也吃些,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

    慕倾倾回到灶台,锅里还有将近两碗的土豆,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给周盛送一碗过去,就当是…感谢他昨天的帮助,这样她也不欠他的了。

    拎上食盒,把院门锁好,这里也是靠北,离周盛所在的山脚只有半里多,也是不远,慕倾倾凭着记忆来到一个围了一圈近一米围墙的院落前,门是关着的,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家,抬手拍拍几声,等了小一会,还未有人开门,慕倾倾只当白跑一趟,转身便欲回去,正准备走时,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慕倾倾回头,见周盛已经开门出来了,也不等他说话,把手里的食盒往他手里一塞,“这是给你吃的,你拿着。”也不管人家要不要,塞了就小跑着走了。

    周盛看看手里的食盒,再看看那小道上早已远去的人儿,这孩子…是不是不再生他的气了!可若是气消了那也不该转身就跑了,摇了摇头,想不通便不再去想。进屋打开食盒,香气四溢。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极鲜美,他有多久没有吃到过像样的饭菜了,平时一个人随便怎么得能填饱肚子就成。不能一次就吃完了,周盛有些不舍的放下筷子,拿上弓箭刀具上了后山。

    慕倾倾在跑出周盛的视野就停下来了,呼了口气,这才想起食盒还没拿回来,算了,下次再拿吧。本想着回家去,然而看到漫山遍野的粉色映山红不由有些心痒痒,她的外婆曾与她说过粉色映山红吃起来很是甘甜,难得她现在有闲又正好遇上,那就去山上玩一下吧。

    一边往上爬一边摘着花吃,确实很甘甜。四周还长有许多不知名的野果,她也不敢乱吃,只是四处看看。正在她玩的不亦乐乎时,她看到了地上有条身上一节一节身下密密麻麻都是脚的虫子在向她爬来,毛骨悚然……慕倾倾从来没见过比这还可怕的虫子,一时吓得连尖叫都忘了。

    周盛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儿媳表情扭曲身体颤抖得看着地上,周盛不知她这是为何,出声道:“倾姑,你这是为何?”

    听到有些耳熟得声音,慕倾倾才从惊悚中醒过神来。冲着周盛喊了一声“啊爹救命啊!”脚下一个弹跳人牢牢挂在了周盛身上。

    换个角度来看的话,就是美貌女子手环脖子腿环腰的环在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身上,那丰满的双峰被男人的胸膛挤压的都变了形,而下身的私处只隔着几层薄薄的春衫紧紧贴合着,甚至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热度,画面暧昧至极。

    周盛不防慕倾倾有此举动,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被她的力道带得向后仰,所幸身后有棵树可以靠,才堪堪稳住身体。

    身上的女体又香又软,几缕发丝伴随山风飞起飘落在他鼻前,激起一股由内而外的臊痒,私处伴随着她的摩擦更是难以自抑。此刻身体接触所传来的强烈感官刺激令周盛的理智几乎崩溃。仅剩的一丝理智强迫自己推开她,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身上的女子圈的更紧了,周盛怕太用力伤着她,只得咬牙道:“先下来说话,你这般成何体统。”

    慕倾倾颤声道:“不,不要,那边有好可怕的虫子。我害怕!”

    周盛还当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却不想仅是因为区区一条小虫子,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然而对上她近在咫尺的清媚双眼,里面隐含恐惧,莫名的周盛的心尖上划过一丝心疼。也顾不得彼此身体的紧贴,一手环住她的腰以防她掉下去,另一只手捡起地上一根树枝挑起那条虫子往树丛里远远一抛。

    周盛收回环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声音低沉地道:“好了,已没有虫子了,你可以下来了。”

    慕倾倾确定看不见那可怕的多脚虫了,才从周盛的身上跳下来,似乎才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孟浪,小脸羞红,说了句谢谢啊爹,也顾不上采了一捆掉落在地的映山红,急急忙忙朝着山下跑去,好似身后有猛兽在追~周盛在她跳离身上后,又莫名地感到一阵空虚,那环过她腰际的手指仿佛还残留着她的体温,放在鼻尖闻了闻,若有若无的馨香丝丝缕缕,萦绕心间。

    看了看地上那一捆散乱的映山红,若有所思……第二十二章 啊爹不要啊

    慕倾倾一口气跑回了家里,这才缓下来,在井里打了盆凉水扑了扑脸,沁心凉意使她清醒了不少。刚才那一幕是她的本色演出,慕倾倾眼珠子一转,她就不相信她刚才的出格举止没有在那家伙心里留下烙印,要知道他应该有二十多年没有碰过女人了,除非他那方面有问题,不过这个可能性极小,她刚才可是有点感觉到了他那里的细微变化,那一点点的接触都能起反应,更说明他是个极为敏感的人。

    想到这里,慕倾倾低低的轻笑出声,整理了一下衣裳,转身进了灶间,饭菜早已凉透,她将就着吃了一些。

    吃完饭,她拿出昨天买来的细棉布打算给自己做两身替换的贴身衣物。量好尺寸,把椅子和架子搬到院里的枣树下,坐下来开始了第一次的纯手工缝衣裳,有原主的记忆在,慕倾倾虽然有些手法生疏,慢慢的也像模像样起来了。

    午后的阳光穿透枣树叶隙折射在她身上,形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光圈,手指上下翻飞,脸上没有丝毫不耐,慕倾倾嘴角微翘,清媚的小脸起有的只是专注与宁静。

    周盛在后山猎了只山鸡便心绪浮躁的下了山,脑海一会浮现出那双清澈却烟波蒙蒙的桃花眼,一会又浮现昨日她那委屈无助的可怜模样。本来往家里走的脚步生生被他折了个方向,看到他原本的家里大门紧锁,也不想敲门,转身去了他小时候爬墙用的小暗梯上,想偷偷把鸡丢进去。

    却不曾想竟撞见了这样美好的一副画面。他不知道有个词叫意境,只是觉得这样的她很美很美~他不忍破坏这份美好,拎着山鸡小心地退了出去。

    慕倾倾并不知道她被人窥视了,她只是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这针线翻飞间,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一直阴雨绵绵的,慕倾倾也懒得出门,就一直窝在家里绣绣花缝缝衣裳,偶尔王婶来串门给她带些东家长西家短的小道消息,生活静谧闲适。

    这样的阴雨天一直持续了十来天才放晴,五月时节的空气里已经带了一丝燥热,这天傍晚慕倾倾吃完饭洗好澡在新做的薄棉小衣外披了件长外衫,将满头青丝用布条随意一绑。便想出门走走,消消食,在家里宅了十多天她也有些闷了。

    清风拂面,绿柳飘扬,一些村民吃完饭三五成群的坐在柳树下闲聊,几个眼尖的见到慕倾倾一身青衣袅袅而来,均是眼前一亮,只觉得花家倾姑是他们生平仅见的美人。

    男人们则看的眼睛都直了,只是碍于大庭广众的也慢慢收敛了。有的没回过神来的则被身边的婆娘暗暗拧一把,吃痛之下也就收回了视线。

    妇人们也都知道这花倾姑虽长得美,人却是安分守己的,所以也都对她露出善意的笑了笑,山村里的人还是很纯朴的,没那么多勾心斗角,只要你是个老实过日子的,没有人会无故找茬。

    “倾姑,可吃过了?”一位身材有些微胖的妇人打招呼道。

    “吃好了,婶!”慕倾倾浅笑道。

    “你呀,也该多出来走走,别天天躲在家里。”

    “我知道了,谢谢婶。那我去随便溜溜。”

    “哎~去吧。”

    暮色渐浓,慕倾倾想起她还有个食盒在周盛家,既然出来了,便去拿回来吧。想到这,她就朝着北山方向的小道走去。

    来到那座孤零零的小院前,扣响门把,没几秒,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周盛头发湿漉,只披一件汗衫,显然是刚刚洗完澡。见来人是慕倾倾,他怔愣了片刻,呐呐道:“你怎么来了?”

    慕倾倾脸一黑,声音也冷了几分:“既然啊爹不想我来,我这便走。”说完,便要离开,不就是个食盒嘛,不要就是了。

    周盛这会儿又想抽自己一下,倾姑难得过来找他,怎能又把她气走,急切道:“等等!”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她的衣袖。

    慕倾倾回过头,声音已经平和下来了,“何事?”把衣袖从他手里扯出来。

    周盛低声道:“进屋再说。”

    慕倾倾不置可否,跟着他进了院子,等他把院门合上再随他进了屋里,这是这个身体第一次来到这里,屋里黑漆漆的,物件摆放的位置她都不清楚,无从下脚,只得手指勾住他的衣角。周盛暗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似乎在安抚她:“别怕,我去点油灯。”

    “嗯。”

    这时脚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顿时重心失稳朝前扑去,周盛被她的冲力一带,两人同时向后倒是,有周盛这个人肉垫子慕倾倾倒是一点没摔疼,两人的衣衫都很是单薄,黑暗中的人身体更为敏感,她的嘴唇贴在软软的上面,添了添,好像是周盛的唇。

    身下的人有一瞬间的僵硬,唤道:“啊爹?”忍不住在周盛身上探去,想摸摸是不是受伤了。

    “别动。”周盛捉住慕倾倾的手,声音暗沉道。

    “啊爹,你可还好?”慕倾倾急道,怕他在黑暗里磕着哪了。

    “无碍,你先在这里稍等下,我去点灯。”他把慕倾倾扶起便摸索了起来。没一会儿,小小的油灯燃起,屋子慢慢亮堂起来。

    两人谁也没提刚才发生的事,仿佛刚才那一幕并没有发生。周盛的脸在昏沉的油灯下有些模糊看不清神情,那笔挺的鼻梁给他右侧脸投下一片暗影。

    慕倾倾这才看清楚拌倒她的是一把小凳脚,搬过来坐下,用手拢了下散乱的头发,问道:“啊爹叫我进来可有什么事?”

    周盛咳了两声别开脸,轻声道:“没什么事,只是这几日多猎了几只野货,给你带两只回去吃。”

    他是以打猎为生的,慕倾倾哪好意思拿他的东西,回绝道:“不用了,啊爹自己留着吧,那,没事我便先回去了。”天也不早了,慕倾倾不想再多待下去,准备走了。

    周盛突得站起身,语气有些冷,道:“既如此,那便随你。”

    慕倾倾看他只是僵僵得站在那里,神色莫名,不知道又生了哪门子气,也不去给她开门,暗骂一句神经病。跺跺脚自己开门朝外走。还好有淡淡的月光照明,不然回去的路都要看不见了。走远的慕倾倾并没有看到周盛在她走后,目中满是郁色。他手抵在门柱上,目光定定得望着村北的方向,不知在看些什么。

    月色下,小道树影婆娑,慕倾倾快步跑回家,把大门一关,不再理会这些杂事,倒头就睡。

    翌日慕倾倾还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的时候,外面传来一波波喧哗吵闹声和拍门声,她皱皱眉,这大清早的在她家门口吵什么?该不会又有人来寻她的晦气吧。穿戴好就去打开大门,眼前的情景看的她一愣,一个脸上涂满白粉嘴唇猩红的妇人提着大包小包在她门口拍门,原主印象里并没有这个人,倒是有点像她以前电视里看过的媒婆。想到这,她有点回过味儿来了,敢情是给她做媒来了。

    那白脸妇人见慕倾倾来了满脸笑容把她从上至下打量了一圈,拉着她就往屋里走去,道:“哎呦,大妹子,瞧瞧你,啧啧啧,这相貌,这身段,难怪人许大非要托媒来提亲了,哎呦我说大妹子,你的好日子可来了~要说那许大是年方二十,长得是相貌堂堂家里良田三十余顷,大妹子这一嫁过去可就是享福的命喽……”

    慕倾倾看着她上下嘴唇不停张合,还时不时喷着唾沫星子,再看看门口围着的一圈看热闹的众人,心下一阵厌烦。神色淡淡道:“真有这么好,你怎不把自个儿的女儿侄女嫁给他。”

    白脸妇人夸张得拍着大腿道:“哎呦,瞧你这话说的,那许大要是看得上俺们家闺女那就好喽,可人家看上的是你花家倾姑啊……”

    这一晚,周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又是满脑子都是她,在快天亮时才迷糊过去,醒来之后,收拾了一下自己,拎上两只还活着的山鸡朝村北方走去。

    远远的,周盛便看到自己家老院围了不少人,心下一慌,快步来到人前,问道:“这是出了何事?”

    众人见是周盛来了,纷纷向他打招呼,与周盛同宗的周昆看了看他手里提着的山鸡,叹了口气,道:“盛子啊,你家倾姑又被人惦记上了,这不是人家托媒婆上门来提亲了。”

    王婶接口道:“倾姑是个好孩子,大伙都看在眼里,我说盛子啊,人好歹也给你家继生守了一年孝,若是真有了好去处你也别阻着。”

    周盛身体僵硬,绑着山鸡的绳子被他握的死紧,心中郁结无处宣泄,僵着声音沉声道:“她要嫁人我有何资格去阻。”不想再听他们说下去,大步朝屋里走去。

    堂屋里,慕倾倾正不耐烦应付这聒噪的媒婆,瞥见周盛阴沉着一张脸走进来,站起来喊道:“啊爹怎么来了?”

    周盛把两只鸡往地上一扔,道:“我来不得?”转头对媒婆冷冷道:“我们不欢迎你,拿着你的东西滚!”

    白脸媒婆看他态度蛮横,心里恼怒,“我说你这大老爷们咋不讲道理,不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你家儿媳才年方十六,你就想要人家守一辈子的寡,你亏心不亏心?”

    周盛不欲和妇人争吵,拎起那一包包东西就往门外扔,喝道:“滚出去。”白脸媒婆见慕倾倾只是垂着头不吱声,暗骂一句晦气。扭着屁股走了!

    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了,便纷纷各回各家了

    周盛把大门嘭的关上,门栓一插,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

    慕倾倾见他一副要打人的模样,脚下一溜,躲回了自己屋里,反正她也不嫁人,他要赶就赶吧。

    刚在床上坐下,便听门外想起周盛的声音,“开门。”

    慕倾倾淡淡道:“啊爹,这样,于理不合。”

    第二十三章 啊爹不要啊

    【禁】

    房门其实并没有栓,周盛一推门便打开了,见到床上静静坐立的女子,嗤笑道:“倾姑,你掏私帕于我时怎不说于理不合,你跳到我身上时怎不说于理不合,你,亲我时又怎不说于理不合?你,倒是说啊?”

    高大的男人越欺越近,遮挡了慕倾倾大部分的光亮,“你别这样,”伸手想推开他,手腕却被他一把捉住。慕倾倾一声轻呼:“啊爹~你快放开我。”

    手腕被禁锢的有些生疼,用力向后抽,却怎么也抽不动,整个身体不由往身后的床上仰去,饱满的胸脯因呼吸的急促而上下起伏,撩人至极。

    周盛喉结滚动,身体的欲望如出闸的猛兽,叫嚣着他吞噬眼前的人儿。多日以来压制的渴望在此刻彻底爆发,一个欺身压住床上的娇人儿。

    慕倾倾被他的动作吓的瞪大眼睛,惊呼道:“啊爹,你~”话还未说完,嘴巴就被周盛的唇堵住了,他的大手扯开女子那轻薄的外衫,手滑入内襟,隔着肚兜抚上了那团丰满。慕倾倾的眸光里盛满不可置信,呆呆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慢慢的,有泪花凝聚,越来越多,滑落眼角没入鬓边。

    周盛有些心疼,然而此刻他哪里停的下来,手心里传来的美妙滑腻触感,他爱不释手。他只是轻轻的舔去她的泪珠,便抬起她的上身脱去她半开的外衫。

    然后手指微颤得解开小衣衣带,红色的绣花肚兜被两团丰盈撑的高耸,似要破衣而出。

    “啊爹,不要!”慕倾倾被他炽热的目光盯的很不自在,伸手想遮住那羞人的部位,手却被他反戬在身侧,只见那周盛用嘴唇叼起肚兜系带,轻轻一咬,那带子就被他咬开了,两团白腻的小山峰就这样袒露在了他眼前,耳听得周盛倒吸一口气的声音,慕倾倾羞窘的脸色通红。

    周盛一口含住左边丰乳上的粉红乳尖,另一只手则在右乳上不停揉捏把玩,那丰盈的乳儿他的大手无法掌握,不少乳肉随着他的揉捏从他指缝滑出,指尖捏住顶端小粉珠按压抚弄,被他的动作一弄,那珠儿婷婷而立。

    慕倾倾被他撩拨的全身发软,娇喘连连,一股难耐的燥热爬上小腹,不由发出一声轻吟,“嗯~”

    这一声轻吟听在周盛耳里似鼓励似邀请,在她的左边乳儿沾满了他的口水后,他把娇人儿的上半身半抱起,张大嘴巴带着某种饥渴极深的含住右乳。舌尖在那颗嫩珠上快速添弄,大手沿着小腹往下抚摸,摸到裤子时,抬起她的下身,三两下便把她的裤子褪去。

    此时的慕倾倾已是浑身不着寸缕,白玉般的身子在透过窗户射入的日光下更显洁白无瑕,还有着因情欲而染上的淡淡绯色,美的惊心动魄!

    周盛惊奇得看着她小腹下的私处只有一条细细的缝,无一丝毛发,干净的不可思议。白虎,这是传说中的白虎……手指在小缝上轻轻一拨,惹得身下的人儿一阵战栗,更是盘紧了双腿。

    “啊爹,不要这样。”

    这一声啊爹根本没有制止周盛的动作,反而更激得他全身血液沸腾,手下一个使力,慕倾倾的两条腿被他大字型掰开,私处一览无余,那粉粉的花瓣已是一片湿润,小小的穴口因主人的紧张而一张一合着,不时还有透明的液体从穴口缓缓溢出,周盛发出一丝难耐的低吼,想他的前妻姜氏容貌一般,身段更是一般,两人以前也就是灯一关,摸黑草草了事,更何况那姜氏身体孱弱,他从来没有在房事上尽兴过,也就对男女之事变得可有可无起来,姜氏死后他又要养家又要带娃,那心思就更淡了,却没想到在他年近四十时会被自己的儿媳轻易撩拨的无法自持,眼前的美景是他生平仅见,他头一低,含住了那娇艳的花瓣,吸吮着那似有馨香的蜜液,当他的舌头舔到那颗小核时,身下的人儿呼吸急促,身躯乱颤,他加快了舔弄力度。

    慕倾倾难耐的扭动起来,想扭开他的舔弄,只是徒劳。

    “啊……啊爹,放……放过……我吧,我难受……”慕倾倾的声音都打着飘儿,已是语不成声。这时,她感觉蜜穴口有根手指在往里探入,惊得她拱起了腰身。语带哭腔,“你快住手。我……我讨厌你,呜……呜呜!”

    周盛的手指探到了一层阻隔膜,继生竟不曾与她圆房,那她将完完整整的属于自己,这个发现更是让他心内狂喜。感觉到穴口的湿润度已经足够,他不再犹豫,迅速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挺立昂扬的巨大肉根。

    慕倾倾看到那巨物,吓的小脸惨白,不停地挪到身体往床角退去,下一秒,周盛大手一捞,她又被他拉到了他身下,他用他的两条腿分开她的双腿,硕大的肉根顶端在她穴口磨擦挤压,他马眼里分泌出的津液与她流出的蜜液混合在一起,随着慕倾倾的大腿根部往下流,一片淫靡之气。

    男人一个挺身,肉根顶端已刺入了蜜穴,冲破隔膜进了一半,一进入就被嫩穴里的媚肉死死咬住,似有千百张小嘴在同时吸他的肉根,才进入半根一股酥麻感从尾椎骨而起,蔓延全身,爽的他险些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