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啊。”季殊容弯了嘴角,“走回去估计要走到凌晨。”
意识到自己问了个智障问题,江景闭上嘴不说话了。
快到楼下的时候,江景忽然道:“待会进去坐坐吧。”
“行。”季殊容应道。
夜色浓郁,整栋楼灯火通明,楼道却是与之完全相反的冷清,声控灯随着脚步声亮起,在季殊容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光。
江景说:“冰箱里还有两瓶酒,快过期了,今晚喝几杯?”
季殊容站定在门口,看着他拿出钥匙开门,悠悠道:“不会是想把我忽悠上来灌醉吧?”
江景推开门,顺手摁开灯,在骤然亮起的白光中不适地眯了眯眼:“才发现啊,晚了。”
“我要是喝醉就赖着不走了。”季殊容逗他。
“随便。”江景求之不得。
客厅一如既往地乱,季殊容也不嫌弃,径直坐在沙发上,看了眼江景拿过来的酒,了然道:“果酒?”
“好像是。”
阳台上睡得正香的九月被吵醒,抬眼看见季殊容,嗷一声扑过去,趴在他膝盖上蹭。
四个猫崽滚得到处都是,江景习以为常地从脚下拎起一个,怕不小心一脚踩死。他解开酒瓶,倒进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