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时班主任特地抽了十分钟点名批评他,所有人都不敢抬头,唯独江景没事人似的直视她。
气得班主任差点当场暴走。
下课后赵瑜试探地问道:“江哥,谁惹你了?”
江景说:“没谁。”
“那你怎么一副……”赵瑜顿了下,斟酌用词:“不太开心的样子?”
其实是一副随时都要炸掉的样子。
江景就像个压抑到极致的炸药桶,稍微一点火星丢进去,就会原地爆炸。
他垂下眸子,把刚才画得乱七八糟的卷子揉成一团扔进桌洞,淡淡道:“没什么。”
他不愿意说,赵瑜也不敢接着问。
放学后江景快步走出校门,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去了医院。
季殊容依然是昏迷不醒,江景托了张椅子坐在他身旁,从书包里拿出作业趴在他手边写。
作业都是今天复习的内容,江景压根就没听,一道都不会。
他随便戳了两个字,视线落在季殊容的手上。
这只手修长白皙,掌心有一道被他吻了无数次的疤。江景目光下移,盯着他手腕的伤。
这个人骗他那么久,还硬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江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