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言松握着方向盘,表情严肃,“我得确定一件事。”
“什么?”贺译莫名其妙。
阮言松拿下墨镜,颇为防备的往后退了退,“你不会喜欢我吧?”
贺译:“……神经病。”
阮言松还是一脸戒备,活像面对歹徒的花季少女。
“我喜欢肤白貌美,乖巧可爱的人,你看看哪点符合?”贺译扶额,他被阮言松偶尔冒出的智障行为真的是弄得很没脾气。
“……可爱?”阮言松试探道,硬朗的脸庞被阳光打下暗影,古铜色的皮肤下在夕阳下灼灼发光。
看着贺译收了笑,眼珠暗沉沉的看过来阮言松立马重新发动车,嚷嚷道:“也不能怪我,自从你发了那条想恋爱的博后,我感觉你连公狗都不想放过。”
贺译简直气笑了,“别说,如果世上只剩我俩,找条公狗也不找你。”
“别去祸害狗了,狗不见得愿意呢,”阮言松挑眉,又飞快道,“说真的,那么多喜欢你的随便挑一个不行,这么讲究干什么?”
阮言松这句话真没说谎,就算贺译的性取向特殊了点,喜欢他的人还真不少,圈内圈外,精英总裁,有的阮言松都觉得对方是瞎了眼。贺译还坐怀不乱。
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