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人吧,他不承认,说不是吧,又一直单到现在。
“哦?”贺译觉出了点意味,顺着人问道,“比如呢?”
阮言松轻咳了一声,“比如和凌啊,你看人,咳,你别这么看我。”阮言松说不下去了,他看着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干吞了下。
“停车。”贺译面上还是带了几分笑。
“什么?”阮言松听清了却没敢信,看着贺译也不答自顾去开门,心一抖,一紧张旧时的称呼都逼了出来,“贺哥,别冲动,我停。”
阮言松敢确定,要是自己不停,贺译一定会跳下去。
这个概念是被贺译曾经太多次的行为塑造起来的,这人就是个疯子。
贺译下了车,他看不出生气亦或是愤怒,抱着花慢悠悠的走着,活像古代微服出巡的贵公子。
阮言松的跑车被开成了蜗牛,慢慢跟在旁边,“贺哥。”
“嗯?”贺译应了。
要是这还有其他人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不论是从年岁还是从知名度来说,这声哥贺译都担不起。
说起来这声哥也是贺译骗来的,当时他们同一个选秀节目,阮言松那时胆小又谨慎,在贺译的忽悠下真的把人当了前辈,喊了大半个月的贺哥。
尽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