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吓了一跳,连忙伏低了身子躲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他们出来寻我的麻烦。可是等了老半天,始终都不见有什么动静,于是就又壮着胆子凑了上去。
他们两个人嘀嘀咕咕的又说了一阵,直到天色擦,才恋恋不舍的从柴房里走了出来。我看得得出神,没来得及躲开,心想着要糟,可他们却像是没看到我,轻声细语的走了过去。
在他们两个交谈的过程中,那女的一直称呼男的为天哥,而男的一直称呼这女的为九姑。为了叙述方便,我先把他们的这个称呼拿来用一下,请大家不要介意。
出门的时候,九姑停了下来,意有所指的说,明天,乡镇场有活动,我要去压轴,要很晚才能回来。
天哥漫不经心的说,嗯嗯。好。我知道了。
九姑打了他一下,又说了一遍。明天,我要很晚才能回来。
天哥把嘴巴凑在九姑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嘻嘻哈哈的跑远了。九姑羞红了脸,跺着脚哼了一声,掉头走向村外。我担心她又搞出什么手段,就悄悄的跟了上去。
走出村子,天色已经彻底的了。道路两旁是一人多深的玉米地,叶片在微风细雨中沙沙作响,让人提心吊胆。为了给自己壮胆,九姑又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