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准冲最前的一个道士,一枪打飞了他手里的剑,一枪在他大腿上开了个洞。
被击中的道士脚下一软就往旁边歪倒过去,他身后的两个道士躲避不急,三人滚成一片。我们以为剩下的两个人会停下,他们本来确实也犹豫着放慢了速度,可从斜边杀出两个肌肉纠结的大和尚追了上来,他两马上就放弃了同伴,以不服输的气势超到了和尚前头。
我们仨就像长跑比赛终点的那根绳子,两和尚两道士就像参赛选手,互不相让,跑的尘土飞扬,势要比对方先追上我们。
也不问问我们愿不愿意当那根线
“啧,杀了”估计从来没被追杀过,邱冠博不耐烦的把子弹填满,视线一直往后溜,眼底淡漠的杀意完全掩饰不住。
阮文白估计也没料到他一言不合就想杀人,脚步都被吓乱了:“大兄弟你冷静点儿,真杀人了可就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了。而且就算把道士杀了,后面还跟着两和尚呢”
听他这话,和尚杀不了我和邱冠博同时狐疑的回头看去,那两和尚不知何时变了颜色,刚才看着虽然说不上白但也挺普通的,现在看去,完全就是刚从非洲旅游回来的。中带黄,光打在他们身上竟然有种金属光泽。
“看见了吧,那两个秃驴贼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