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护体都弄出来了。”阮文白晦气的道:“虽然不至于硬扛子弹不受伤,但也不会太严重,不打死还是能接着追我们的,你子弹还有多少”
邱冠博不说话了,我们这次是来逛庙会买东西,他两能随身带着枪我已经觉得很奇葩了,就更不能要求邱冠博随身带几百发子弹了。
没办法,我们只能继续沿着河岸狂奔。往上走有树林隐蔽确实好,但以我的速度,进去估计是跑不过这些常年在名山大川修炼的人的。换句话说,人家在林子里比我强多了。
埋头跑出去快一公里,我这个平常跑八百米都要死要活的渣已经快坚持不住了,胸腔里跟塞了火炭一样呼吸都是痛,嗓子眼涌出血腥味,腿又酸又胀。
脚下一滑,我糊里糊涂的就歪倒在地,眼瞅着要跌在一片青苔上的时候,那片“青苔”竟然发出细细的尖叫,散开了
重重摔在石头上,我都没感觉到疼,就傻眼的看着密密麻麻的小人围着我。身高大概和小指头差不多,头上带着伞状的绿色帽子,凑在一起的时候从上往下看,真的和青苔一模一样。
这些差点被我压死的小人气愤的把我围了起来,一个看着稍微高一点的小人站出来,声如洪钟的咆哮道:“大庙会上胡乱的奔跑像什么话你家长辈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