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纱布渗出来,鼻尖似乎有似有若无的血腥味萦绕。
观察了会床上的人她弯下腰伸出手拿指头在柳爱军的鼻下探了探。
有呼吸。
头上没包纱布,只要不感染熬过前三天他应该会醒。
接下来几天照顾柳爱军的任务落在了范竹灵头上,其实也没什么好照料,人都没醒,根本用不着吃喝,最多用棉花球沾水给他擦擦嘴。
再处理下三急的问题,另外还拆开过他身上包扎严实的白纱布给他抹了不少消炎止血的药膏上去。
山下天热,怕他伤口化脓范竹灵天天拿着扇子给他扇风。
那药膏只能起辅助作用,想伤口彻底愈合还得靠自身的恢复。
这几天,外面关心柳爱军的人都巴巴等着他醒来,只要没有坏消息传来大家都当成好消息。
尤其是李大山天天往战地医院跑好几趟,问过柳爱军的主刀医生他才知道,躺在床上还没醒的那男人身上大伤口七处,小伤口无数。
其中枪伤五处,分别在腿上,肩膀上,右胸,刀伤两处,都在腹部。
别的刮伤擦伤无数,忽略不计。
之所以受伤严重是上面派他出去执行了项保密任务,带领着一个小队潜入敌方大营,解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