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接过了她手里的活。
以前都是她给他擦,尤其是前段时间他受伤躺床上被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待了十几天。
细想来他给她擦头发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
手里的毛巾被接走范竹灵脱鞋上了床,盘腿坐在床沿上问身后男人:“最近你身体怎么样?阴雨天伤处酸不酸?疼不疼?”
受过大伤的人有的阴雨天伤处会酸疼,个人体质不同反应也不一样。
柳爱军想起前段时间阴雨连绵好几天伤口酸到骨子里的感觉,静默几秒才道:“稍微有点酸,倒是不疼。”
还不如疼呢,酸的让人坐立不安。
“还得调,明天我去医馆抓些药你带回去熬着喝几天。”
分居两地没条件照顾他,只能指望他拿自己身体好点,别到以后退下来落一身病,虽说她会给他用药调,可怎么也比不上从年轻就注意着点避免落病强。
柳爱军听到药就头疼,手下转了方向开始给范竹灵按太阳穴,期望能让她舒服的忘记这事,
范竹灵舒服倒是挺舒服,最后都没忍住轻.吟出了声,听到她的娇声站在她身后的柳爱军耳朵动了动,想下手,可搭在手腕上的头发明明白白告诉他还没干,得继续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