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不擦干她明早起来说不定会头疼他忍了下来。
她往身后的人肉靠垫上一倒,问中午提起的事:“你不是说有事跟我说,什么事?”
想必应该是大事,没事的话他现在应该归队在部队挥汗如雨呢。
“今年过年我回家过。”头发纯用毛巾擦是擦不干了,还得晾晾,柳爱军暗叹了口气搂住倒在他怀里的人儿:“大概要二十七才能到家,在家能待半个月。”
结婚第一个年他能陪她过,何其幸运。
范竹灵仰头,目光触及身后男人泛青的下巴,伸手摸了下:“不是说下次假得后年才能放吗?有事?”
有胡茬,喇手的很。
当初结婚听他说他们部队两年才能有次探亲长假,年初结婚时他已经用过了。
“年后回来我要被派出去学习。”他用下巴摩挲了下她的头顶,沉声道:“归期不定。”
上次战争结束,部队对立过大功的都有提拔,由于他跟李大山去年刚升上来,不好提的那么快,需要去学习一段时间回来再升,再一个也是上面看重,只要这次学习能过,以后回来升起来不会被以文化不高卡住。
听到归期不定四个字,范竹灵脑子里飘过出国俩字。
接着她便一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