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们之间的证据,我也不期望那一刻的到来,女人去抓奸的时刻,往往是最无奈的时刻。
那天晚上,吃完饭以后,我躺在床上看书,周驭也坐在我旁边,他一直在逗弄我,我记得我们俩好久都不这样了,弄得我很痒,我们俩正嬉闹着,一个电话进来,我一看,竟然是姜起山的,我接了起来。
“林老师,最近怎么样”他问,我从电话里听得出来他那边很大的风声,好像行驶在路上。
“我很好。姜先生,您现在在哪”我问。
周驭一听到“姜先生”这三个字,动作顿了顿,又在我身上摸索起来,手触到了我的胸部,我嗔怪了他一眼,但没说什么。
夏天晚上很热,我没穿内衣,只穿了一件吊带背心和一条内裤,坐在床头。
“内蒙那边有个项目,我刚从那边回来。”姜起山答道。
我耳边的风声愈发地响了,我和姜起山都莫名其妙地陷入了沉默,谁也没有想起来说什么话。
周驭则一直在我身上摸索着,我抚摸着他的头,如果这是他的一种道歉的话,我接受,毕竟都结了婚的人了,我也希望我和他的日子能够越过越好,世上哪对夫妻没有矛盾,有矛盾了就解决。
这时候,他撩起了我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