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进我的胸口,接着咬了我一口,我本能地“啊”了一声。
“怎么了”姜起山问道,声音略带沙哑。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没没什么”我吞吞吐吐的声音,“姜先生,还有事情吗”
“刚才彤彤她妈给我打电话,说彤彤这两天有些发烧,明后天就不去培训班了,正好后天周五,她直接到周一去上学,彤彤她妈没有你的电话,让我告诉你”他说道。
“嗯,我知道了,姜先生,您开车小心点儿。”我嘱咐道。
“我知道。”他说。
再次陷入沉默,接着他说,“我挂了”
我也挂了电话,忽然间竟然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周驭还趴在我的胸前,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我很喜欢他这副样子,始终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吧,而且之前很有可能是我的猜测,他和翟向南之间,的确什么也没有,是我太敏感了。
想到此,我的心里就定了定。
今天晚上,周驭竟然很难得地要我,可是我拒绝了,毕竟刚刚动完手术,要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能夫妻同房的。
第二天上课,没见到彤彤,竟然有些恍惚呢。
晚上下班,周驭告诉我,说这周想去密云玩,他租了一辆车,住在密云的一家高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