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很生气,不知道为什么祁总会斥责翟向南,翟向南也没有在意,大概觉得卖国贼这个词用得太过轻佻了,还是要注意分寸,
翟向南向来有打蛇打七寸的本事,我心里最介意什么,她就说什么,这也是一套拿人心的本事,我承认,我这一辈子都做不到,她要不会拿人心,当初周驭就不会那么死心塌地,
“你的孩子病了,你还有心情和你的前任情夫谈情说爱,你有没有一点良心啊,”我挡在翟向南的面前,对这个女人的行为简直不可理喻,
她双臂抱着的动作就没有改变过,她轻笑了一下,“你刚才也说过了,这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用不着你这个上帝来管,我自然会处理好,而且,现在,他好好的,你来质问我,好像一副家长的样子,你有什么资格,”
“我”我的脸涨得通红,一时竟然说不出来话来,翟向南向来就有把我逼到无语的本事,以前有,现在也有,
“还是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你给他捐骨髓了吗,”她又问道,
这下我更加哑口无言了,
翟向南又笑了笑,“既然什么都没有,没有立场,没有资格,你现在挡在我面前是为了什么,为了周驭,周驭是你的前夫,你现在来替他讨说法,你们余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