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又勾搭上了,”她轻轻地嗤笑了两句,
“翟向南,你不要血口喷人,”被翟向南缜密的胡说八道的功夫,逼退了的我,只能说这种话来替自己辩驳,甚至忘了自己找她的目的,是要唤起她对儿子的同情心的,现在,我最同情的人是我自己了,
翟向南看到我哑口无言的样子,满意地笑笑,勾着祁总的胳膊就走了,
看着他们走了的背影,想想我现在好可怜,以前就是翟向南的手下败将,现在更是,为什么我嘴上功夫就是斗不过她呢,我想起上次和她还有杨斯里一起吃饭,还是姜起山的一句话,让她住了口,忽然间又想起姜起山来了,好想他,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号码竟然是他的,我很惊喜,赶紧接了起来,
“在哪,”他问道,生意低沉嘶哑,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我能够感觉得出来,他现在刚刚到家,正在换衣服,
“我在北大附属医院附近,”我说道,刚和翟向南一阵战斗,声音还带着哭腔,
“你去给周驭的孩子捐骨髓了,”他的声音莫名紧张起来,
“没有,是姚启月给他捐了,我在医院陪姚启月,”我说道,
他好像才松了一口气,问道,“姚启月现在好点儿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