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正在我要转身回去的时候,里面轻轻响了一声拔插销的声音,门开了一条缝。
“谁”一个声音警觉地问。
河南口音,我听出是那个老头的声音。
“刘鹏的朋友。”
一道黯淡的手电光很不礼貌的照到我脸上,晃了好一会,才被收起来。
门开了。
“进来吧。”他说。
我走进去,里面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老头却无声无息。我感觉到这屋里有一种危险的东西,心里不禁害怕,心脏猛烈跳动起来,很想就此跳出门去,头也不回地跑掉。
老头咳嗽了一声,摸摸搜搜点起了一根蜡烛。借着烛光,我看清了屋里的陈设。
完全还是传达室的样子。矿区的建筑大同小异,传达室里的布置也几乎完全一样。这两位老人在这里住了快二十年,好像根本没有添置什么生活用品,地上也是一层厚厚的灰尘。
一个煤球炉,一个锅,几双碗筷,一个斑驳的搪瓷脸盘,脸盆里的水已经结冰了,一条破旧的毛巾挂在架子上。这些就是全部家当。
煤球炉似乎也灭了,屋子里冷得像冰窖。我注意到在桌子上放着一个亮黄色的塑料饭盒,看起来是新买的,在灰扑扑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