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显得特别刺眼。
老头裹着棉大衣坐在床沿上。
“啥事啊”
“大娘不在啊”我想在椅子上坐下,但一摸满手灰,只好站着。我进屋就发现老太太不在屋里。
“去矿上买菜了。你有啥事”老头显得有点不耐烦。
一个老太太这么晚单独去矿上买菜二矿距离矿务局可有十好几里地,山路崎岖,开车都要半个小时。
不过当时我并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刘鹏去哪了”我单刀直入。
“我姑爷和我闺女去广州打工了。你没去他屋里找找”
“去了,发现没人才来问你。”
“他说要和我闺女结婚,我闺女不想让他下井,就去打工了。两人走得急,也没顾上和你们说。你和他关系好啊”
“一般,普通朋友。那啥,你知道他电话吗”
“我们也不会用手机,和闺女都是寄信。他们要是寄信来,我去通知你。”
“你闺女叫什么名字”我问。
老头突然抬起头,冷冷的盯住我。这时候我也感觉到后脖子一阵突如其来的凉气扫过,阴冷彻骨的凉气,和我在刘鹏家感觉到的那种凉气如出一辙。
我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