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朝那两把做假的手枪位置奔去,因为他人在谷坡山,地势较高,能一眼看出手枪射击时弹线乱飞,显然不是有人在瞄准射击,而是障眼法,
所以,这家伙可能是一口气绕跑到了我刚才打死他副手的那个狙击点的大后方,也就是高处的谷坡上,只等我打完冷枪后跑上去,被他一枪干倒,
可事实上,我只往上跑了五十米,就蹲靠在一棵大树下,像一簇铁树似得缩成一团,开始操控牵扯稻草人的鱼线,
队长顺着上面的谷坡摸索下来,没有察觉什么之后,就爬上了一棵大树,躲在树冠里继续找我,
结果,却被我牵动的稻草人吸引住,这家伙躲在我身后高处的谷坡上,估计对着稻草人瞄准了半天,
当他看到稻草人居然可以翘起脖子四处观察,便怀着无限愤恨在夜里相信了,开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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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的我,却恐怖到了极限,稻草人距离我已不到二十五米,而我身后躲在树上的队长,距离我不会超过三十米,
我额头挂满了冷汗,脊梁骨上的汗毛,几乎扎进了背靠着的大树里,令我一动不能再动,
我慢慢松开手里的鱼线,手指开始往屁股后面摸,先攥到一把手枪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