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味道不怎么样!”毕竟看不见,盐巴油水放了多少都不知道。
听她调侃,孔行之浅笑,“姑娘可要尝尝?”
“可别毒死我了。”
“试试便知。”
宓银枝随意道,“我可只有一条命!”
孔行之闻言,突然收了笑,换上一脸正色,“姑娘可愿将这一条命,托付于在下?”
“自己的命……”宓银枝微顿,突然反应过来孔行之话中深意。
思绪又回到了棺材铺里。
那不经意扫过的唇,落下的汗珠,紧贴的身躯……
宓银枝摇了摇头,心道自己莫不是思春了?
“呃…我要是没理解错的话,你是在介意棺材里的那些事?”
孔行之薄唇紧抿,显然有默认的意思。
宓银枝松了口气,无所谓的挥了挥手。
“你别在意,权宜之计罢了,本姑娘可没那般死板,早忘了个干净。”
“你这样认为?”孔行之沙哑,低沉的声音中压抑着某种情绪,不得宣泄。
宓银枝喉头微哽,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干脆转移话题。
“听说你在城里做私塾先生,不知道在哪个私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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