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费多少?”宓银枝扫视了一圈屋子,“按理说,做先生的,不该这么穷呀,这房子都有七八十年光景了吧?”
对于宓银枝明显的转移话题,孔行之并未深究,顺着她的话题走。
“在义学,都是些穷人家孩子,没钱上学。义学不收学费。”
呃……
所以,你这是自己的温饱问题都没有解决,就花心思到别人那了?
宓银枝眉梢挑得老高,不知道该说他仁义好,还是说他瞎逞英雄。
自己都管不好还去救济别人!
说实话,她觉着孔行之,怎么看不像是个大爱无私的。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看他外表,宓银枝第一定义便是,表面谦恭有礼,实则冷淡无欲。
却没想到是个心善的。
“你自己都养不活了,还去管别人?”
孔行之点了点头,“所以在考虑找点营生。”
“不当先生了?”
“你不是说做先生连自己都养不活吗,我现在还欠你十余两银子,若是不找点事儿做,这辈子都还不起。”
宓银枝撇撇嘴,心道,我也没期望你还。
这话宓银枝没说,钱财不外敛,在哪都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