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黄,小子可懂?”
杨士真撇撇嘴,心道,不想收徒还尽找些借口。
宓银枝可没心思跟他扯皮,拉过孔行之欲查看眼上的纱布。
“我看看,湿了没。”
“没。”
宓银枝不信,上前看了眼,又摸了摸才作罢。
“我看这雨,尽斜着飞,万一湿了纱布就不好了,最近还是少出去。”
孔行之点了点头,敷衍的态度。
宓银枝也知道,这私塾他是一定要去,不但要去私塾,还要去巫溪。
孔行之在四坊,都是出了名的。
他的一举一动,时不时的有人注意着,要是一直呆在家里不出去,也不去巫溪的话,难免惹人怀疑。
二日,宓银枝意味不明的看着孔行之打着伞出门了,满面愁容。
恍惚记起某人似乎就差这么一把伞。
那日,温月容只身离去之时,便是这样的绵绵细雨。
那时,看他的背影,透着浓浓的忧愁。
她想,若是能给他撑一把伞,是不是可以让他的忧愁得以慰藉?
可她终究没有将伞送出,只呆站在廊下,看着那月白的身影消失在小圆门。
“你担心他?”亡命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