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她也勉强接受吧!
宓银枝也觉着这怪异的距离不太合适。随便拍了拍栏杆上的树叶,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抬头看着哥舒贺齐略显生硬的面容,“做什么梦了,白日里还恋恋不忘?”
哥舒贺齐垂眸,眼睫洒下淡淡的阴影。
“起来,上面凉。”
“没……”事儿!
宓银枝话还没说完,便被哥舒贺齐单手拉了起来,踉跄了两下才稳住身形。
“你悠着点,差点摔了!”宓银枝瞪眼。
“没事儿,我扶着呢。”哥舒贺齐答曰。
“万一没扶稳怎么办?”
“不会。”
“自大狂!”
“我的手扶人……”见她狼狈的样子,哥舒贺齐脸上似乎漾开了一抹浅笑,转瞬即逝,却为这淡漠了脸上增添了不少色彩。
宓银枝侧着耳,听他继续道:“从来没有不稳过。”
而他的手此生,只扶过宓银枝一人罢了。
宓银枝愣了一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信了你的鬼话!”
哥舒贺齐抿唇,转身在宓银枝刚才坐的地方坐下,伸展着四肢,又望着不远处的池塘。
“我梦到了些莫名奇妙的事儿,困扰许久,心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