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沉闷。”
宓银枝眨眼看着他,等着他说。
等了良久,宓银枝瞪得眼睛都要酸了,才见他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她。
宓银枝见他眼中满是认真的神色,下意识的整了整身姿,屏息看着他。
哥舒贺齐突然展颜一笑,幽幽道:“不告诉你!”
(⊙o⊙)…
宓银枝撇撇嘴,“说得我好想知道一样!”
哥舒贺齐嘴角扬着,也不说话,只默默的看着她,好似看透一切。
宓银枝尴尬的别开头,“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怎么滴,有意见啊?”
“不敢!”
宓银枝哼笑一声,转而又到他对面的栏杆坐下,也跟着他一样伸展着四肢,发现有寒风灌入,又缩了回去。
“梦中的事儿,不要多想。黄梁一场梦,不过虚无幻境罢了,何必在意?”
哥舒贺齐闻言,愣愣好一会儿才别开眼,没有回她的话。
黄粱梦一场,他又何尝不想,可说得容易,真要如此豁达,那该成神了。
想到这,突然又笑了起来,“能把梦当梦的,大概只是温月容了。”
宓银枝抿唇,跟着开玩笑,“他就不是人,别和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