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东子说,哥舒贺齐就在晌午的时候,突然有所反应,眉头紧蹙,似乎有苏醒的迹象。
宓银枝冒着雨,坐着马车去驿站,在路上却见到两个熟人。
思燳和飞扬。
宓银枝叫车夫停了车,撩着帘子看向屋檐下的两人。
停的地方正好是一个布庄,停了不少马车,思燳他们根本没注意到这边。
宓银枝悠哉悠哉的看着那两人似是在说话。
思燳似乎心情不大好,瞪着飞扬。
飞扬说了什么,思燳瞪眼,一脚就这么踢了过去。
飞扬却不依不饶,和她理论着什么。
宓银枝看着这动静,却听不到声音,有些失落,转而又想到前些日子温月容教给她的窥近法,嘴角扬起一抹笑。
转而闭上了眼,嘴里念念有词,耳中一阵吵杂,片刻后雨声变得格外清晰,再远点就是飞扬幽怨的语气。
“我不管,你必须负责!”
宓银枝挑眉,负责?发什么啥?
“你滚蛋,自己废了还怪我!”
“要不是你我会不举,不怪你怪谁?”飞扬眼神幽怨,语气更是幽怨,一副你不负责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
思燳看了他一眼,浑身都起鸡皮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