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
“要不是你耍流氓,我会踢你吗?”思燳嫌恶的瞥了他一眼,幽幽看着檐下的雨水,撇了撇嘴,“说起来你还真是没用,我就用了七分力就废了,弱了吧唧的!”
飞扬嘿了一声,“劳资那是喜欢你,想逗逗你,好歹交情摆在那,你至于下此毒脚吗?”
思燳斜睨着他,“我们有啥交情?”
这大实话说得……宓银枝强行憋笑,认真听着两人的乌龙。
飞扬一噎,有些不服,“你说我们在青楼也是不打不相识了,年前我天天上你家窜门,这还不算交情不浅吗?”
“哎,你可别误会,青楼是我倒了八辈子的霉才能遇见你,天天来我家窜门,那是你死乞白赖非要来的,你不会看不出思丞相避你如蛇蝎,每次你来了他就刚好有要事处理吗!”
说起那些日子,思燳真的是佩服他了。
说这么大个人了,好歹也是一代将军,不可能看不懂丞相大人那赤、裸裸嫌弃的眼神吧,也不可能看不出丞相不待见他吧!
可他就是装作什么都看不见一样,天天往丞相府跑,天天都要求见思大小姐。
思燳都不厌其烦了,飞扬还执着的天天跑,显然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主。
这脸皮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