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乌龟,上面有些红肿,大概是之前东子费力想要搓掉的结果。
“我们现在在天衡?”
“是啊,都来来大半年了。”
“来为我治病?”
“不是病,是蓝东陌下的禁制!”
哥舒贺齐挑眉,又问:“阿枝带我来的?”
“是啊,属下和宓姑娘驾车走了一个多月才到天衡。”
“温月容呢?”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宓银枝刚才抱孩子那个架势,分明就是信手拈来,像是早就习惯了般,应该带很久了。
就温月容那醋性,怎么可能让宓银枝为别人带孩子!
东子愣了一瞬,迷糊了,“不知道,温月容好想在主子昏迷的时候也跟着不见了,京城也没人。”
哥舒贺齐拧眉,居然不在,“一直都没回来过?”
“没有。”
“阿枝提过他吗,有没有担心他?”
“我没问过,她就没提过。”东子手下动作不停,哥舒贺齐问一句他答一句。
毕竟昏睡了一年,这一年也发生了很多事儿,他心中肯定有很多疑问。
哥舒贺齐紧锁着眉头,思索片刻,幽幽道:“明天问问。”
东子愕然,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