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顿住,抬眸疑惑的看着他。
哥舒贺齐别开眼,看着枕头上的花纹,“没别的意思,随便问问就好。”
东子抿唇,没有搭话,手下动作有些漫不经心,显得心不在焉。
哥舒贺齐也没再说话,继续在脑子理思绪。
断片儿一年了,很多事儿都需要理清。
还有千结锁上那排小字,那个让他昏迷的迷咒。
那天他照常研究着信管,入梦的依旧是在雨夜狂奔的女子,电闪雷鸣间看到的人是宓银枝又不是宓银枝。
因为那是两个人,可他又能从两个人身上找到共同点,只一眼,他便确定,雨夜中的女子和宓银枝脱不了干系。
午夜梦回之际,捏着信管的手死紧,上面突起的小字甚至戳破的手心,点点血迹流出,浮现眼前的画面越发的清晰,可他还没来得及看,便陷入了昏迷。
昏迷前,却是一个红眼妖孽得逞的笑,似乎还有一声惊呼,他没听清那叫的是“卢非”还是“卢般”!
想了一会儿,脑子又开始浆糊了,有些昏昏欲睡。
东子的手法似乎很娴熟,虽然他的腿都是麻木的,几乎没什么感觉,可是在这样的氛围下,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大